长长的走廊,我一眼就看见她的画被摆在最合适的位置,一进门就能看见。我挟持着沈念走了过去,开始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我说:“这是你画的?”沈念点了点头。我们就像两个久别重逢的老友一样短暂的聊了起来。可是当她劝我回头,我还有大好人生的时候。我沉默了,什么话也没说,我知道,我没有大好人生了。短短二十几年的人生里,走到头,我才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好值得留念的。乏善可陈,索然无味,我既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父母亲人。大年夜连一个打电话的人也找不到。我的人生被贫穷与黑暗裹挟,但在外面我总会好好的包装自己,假装什么也没有,假装我和那些人是一样的。我注意到了特警的到来,其实有一点,沈念猜的没有错。我就是不想活了,我确确实实,是真的,不想活了。于是在特警举起枪想让我放下刀的时候,我用力的朝沈念捅去。可不知为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