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书呢,”提起谢白,许玉谣的嘴角便不住上扬,“而且她也不是会胡思乱想的人。”对此,惊蛰不置可否,转问:“如今余姚公主已‘死’,你们靠什么过日子?只靠她写书、教书赚得那点钱?那你还整在我这里花钱喝茶。”“我以前的积蓄都带出来了。”许玉谣说,“教书不是为了钱,是她的兴趣。”“能问问您老当年积蓄有多少吗?”许玉谣也不隐瞒,直接说了个数,听得惊蛰瞪大了眼:“不愧是……”后面的话惊蛰没说,许玉谣也猜得到。自从离京之后,许玉谣发现,自己似乎总是下意识去打听那里的事情。当听到新皇并没有推翻自己当初在京城里立得那座碑时,许玉谣发现,自己的心里,竟然还有一丝的欣喜。“以后还会回去吗?”惊蛰曾经问过她。许玉谣当时回答“不知道”,现在的话,还是“不知道”。人总要向前看,无论是她、是谢白、是惊蛰,还是这随州城里形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