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的痛语,一时开不了口,见韦延清已把剑夺下,索性也不敢上前。 一旁柴胡同样慌张不已,忙道:“弟妹有什么想不开的事?好歹说出来寻个公理,切莫伤害自己,万事有延清在,也有我们帮衬,不怕没个结果。”说着强将韦延清左手扯下,本就没用多少气力,那手臂也便顺势垂回。 陈绾月道:“我要与你撕帛为分,请去房中亲笔写上承诺。” 她垂头黯然神伤,态度明显坚不可摧。不及卢太妃争上来劝和,柴胡大惊,也哑然无声起来,半晌,先于卢太妃出声,沉了几分脸色道:“这不是小事,弟妹不可轻言!”连他人都如此,何论身子一晃的披甲男人。 话说出口,真心与否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陈绾月自悔失言,但事已至此,她顾不得许多,唯有这类公证是需要眷侣两人共同亲手落笔,可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