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怎样的状态。 “很不好,上大学的第二年,在家里的操持下,与一个大两岁的男人结了婚。” “男人的家,就在我们隔壁镇,对她不好,结婚两年后,毕业后离了。” “最后一次有联系,是在一年前,左月去了疆省,这几年都没回来,不知道过得怎样。” 说起左月,张玉神情带着落寞。 成年之后,之前再好的关系,也会因为地缘,因为生活,变得疏远。 一个在疆省,一个在魔都,就算联系,又何谈得上有多深的感情,终究会变淡。 直到最后,很久未见,再见面,也许还能对视一笑,那已经是很好的结果。 失落难免,各自有各自人生。 谁都只是对方过客。 接下来的几天,张家一片忙碌。 买肉、熏肉、晒肉,制作过年小吃。 忙得不可开交。 从二十四南方小年,一直忙到腊月二十九。 连带着顾风,在年前想存些稿子的计划,随之破产,被张玉指使得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