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的锡纸,里面是狗粮饼干。种花未必发现了里面是什么,但看到它一脸急切地跟沾沾炫耀,想来也知道那是个好东西。龚屿汐推着任苒从病房出来,突然就笑起来:“说起来,也不怪种花看不起我,的确是我没有保护好你。”那天,肖瑾宴离开时,问他愿不愿意接着任苒,他说的那些豪气干云的话还言犹在耳,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打脸了。那个时候,他跟肖瑾宴承诺:“但凡我有,无所不予。”可是他连最起码的安全都没能保障。难怪那个时候肖瑾宴神情淡然了许多。因为他的回答,并不是肖瑾宴想听到的。任苒知道他有心结,伸出手来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她很喜欢这个动作。她笑着说道:“想哪儿去了,我们谁也不想遇到这样的事情,何况这毕竟是意外。”她转移话题,“我刚刚听到卢飞宇跟你打电话,那个案子怎么样了?”“首犯已经交代,在走公诉程序了。”龚屿汐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