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永逸以为他要来实行威胁废掉他的手,登时被吓得后退一大步。 这后退一步,却离那块湿滑的苔藓越来越近了。 褚青盏从深绿苔藓收回目光。 从凌永逸作死地呐喊救命始她便在思考—— 若是这厮执意要犯贱,那么必然会将闻诏方才折他腕骨的事情全盘托出,就算闻诏是因为替自己报仇在先,也难逃凌家夫妇的问责。 何况如今,他又暴露了自己的身手。 虽只是部分,可也足够令斗筲之器的孙秋雁忌惮。 褚青盏深吸口气。 他是因为自己才涉险的,她断不能冷眼旁观做个束手无策的受害者。 葛管家提着灯笼越走越近,灯笼的光亮有限,照不到这边黑灯瞎火之处。 凌永逸还在后退,可却在离苔藓前一寸的地方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