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通判明显与知州沆瀣一气,所以知州才丝毫不怯。
「本末倒置,便是搜查也得了证据再搜查,重点围绕知州和那通判的人员关系巡查,至于匪寇那儿加大力度审讯。」
「大人瞧着今日脸色不大好看,可是昨夜没休息好?」从州小心翼翼询问。
呵,被人添堵了一日,脸色如何能好看。
但他不是轻易言语不快的人:「尚可。」
他回客栈后,宁臻和正在休息,她今晨刚针灸完,虽然已经有了几次,但仍然有些受不住这疼。
发丝沾染在鬓边,本就雪白的脸色越发的苍白,樱唇上还有一排齿痕,可见是疼极了。
待针灸结束,她人已虚脱,躺在床上歇息,到现在已近四个时辰,连午膳都没吃,浑身粘腻不适。
晏仲蘅默了默,虽气她背着自己与旁的男子纠缠不清,但一切都是失忆的错。
遭受这一切并非她本意,是自己没有规劝好家人的缘由,晏仲蘅吐出口浊气,便倒了杯热水递到她唇边,宁臻和倏然睁眼,见着是他,又闭了眼转过了身,顺带扯了被子,裹住了后背。
晏仲蘅心头陡然生了一股怒气,她做出这般贞节烈妇的模样是为傅泽吗?
宁臻和没有察觉他的弯绕心思,这些时日针灸后她总会头疼半宿,也不知是好转的迹象还是什么,眼下她头疼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她得趁还没有疼得厉害沐浴用饭吃药,不然等待会儿便只能躺着任人伺候,偏生她还是同晏仲蘅一个屋子,她是万万不愿暴露自己的脆弱的。
她支着身子欲起身,却被推着肩膀摁了回去,宁臻和诧异:「怎么了?」
「你要做什么同我说便好。」他一副为她驱使的模样,宁臻和才不信他有这么好心。
高高在上的晏大人,怎么可能放低身段去伺候别人。
「不必劳烦爷了,唤惊蛰进来就好。」她身子乏力,语气也没了平时的冷然,好声好气的同他说话。
晏仲蘅不语,只是与她僵持。
宁臻和拿他没办法,恼羞成怒:「沐浴出恭也要扶着我去吗?」
「有何不可,我们是夫妻。」晏仲蘅理所当然的强调。
宁臻和当然不信他真的能,况且她也不想他能:「把惊蛰唤进来我要换衣裳。」
晏仲蘅唤惊蛰进来送了一身干爽的衣裳,惊蛰要伺候她换,顶着晏仲蘅的视线她犹犹豫豫的连腰带都解不开。
「出去罢。」宁臻和给她使了个眼色。
惊蛰惴惴在二人间来回扫视,宁臻和神色平静她知道自己抗不过他,索性无视。
二人成婚五年,她从未忤逆冷脸,骤然要和离,他自然生气,加之不知道何时又把小傅将军扯了进来,这男人大抵是不知脑补了什么。
拉扯和离时她无意发泄的怨怼亦证明了他不会站在她的角度考虑,所以宁臻和同他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只是她对晏仲蘅要陪她去扬州一事心绪有些复杂,但大概明白是为了什么,他怕她会婚内私通,不放心她要看着他。
虽然她知像他这般高傲古板之人格外注重声誉,但宁臻和也不知该从何解释这事,她对此很迷惑。
惊蛰哆哆嗦嗦的退了出去。
宁臻和背对着他,脱去了外裳,她能感受到一股视线游离在后面,令她如芒刺背。
而妻子的这般举动,更是明晃晃的叫他的火气往下聚拢,雪白的脊背光滑如练,玉腰婀娜,体态陈美,雪白修长的双腿微微抬起。
大掌抚上了她的腰身,宁臻和一激灵抗拒提醒他:「客栈隔音不好,别。」
隔音不好?但正合他意。
晏仲蘅眸光一暗,推着她的薄肩膀倒在了床上,小衣虚虚的覆在身上,掩耳盗铃般遮着玉软,他俯身轻轻叼着衣带扯开,春光霎时倾泄。
宁臻和惊叫了一声,想捂着,脸上满是羞愤,以往二人的敦伦只是在循规蹈矩的夜晚,虽说他总是狠的要命,但这般孟浪地亵玩于她还从未有过。
晏仲蘅满心都是惩罚的意味,嘴上一点情都没留。
咬得她痛呼连连,白皙的兔儿没一处好,而在门外守着的惊蛰听到屋内的动静都有些尴尬脸红。
驱入时他亦神情冷漠,居高临下,眼见娇花被摧残却仍憋着一口气狠狠教训,若她愿意低头,他是不会同她计较的,待恢复记忆,二人还如从前般琴瑟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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