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主动来和解弋说过话。
“解师兄,”他很热情地问,“听说你以前也是学芭蕾的?”
他比解弋大,以前“追星”严柘顺带遇到解弋几次,他还以为解弋是低年级本科生,根本没想到也是师兄。
解弋不高兴。
谁和他说自己以前学芭蕾的事?严柘吗?严柘为什么要和别人聊这些事,解弋自己都从不和别人聊那些过往。
本科生不是听严柘说的。他在严柘面前提过一句“解弋师兄学芭蕾……”,被严柘打断,转移了话题,一点不想跟他聊。
本科生说:“你和严柘师兄在恋爱吗?”
解弋说:“怎么了。”
本科生说:“严师兄真的喜欢男生啊?”
解弋说:“你有事吗?”
“没。”本科生说,“我就是好奇问一问。“
解弋不想理他,要走。
本科生又追着他,说:“师兄,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其实和你们一样……我也是男同。”
谁们和你一样?真讨厌。解弋说:“我不是男同,严柘也不是。”
本科生:“啊?”
解弋说:“我和严柘是在谈恋爱,我是他的男朋友。”
本科生被一圈问号包围了。那怎么还说不是男同?
解弋说:“你还有事吗?”
“……”本科生脑子死机了,解师兄的话好难懂。
解师兄跑了。
“严柘!”解师弟非常生气,晚上在练功房一见面,他就怪罪严柘,说,“你的迷弟今天骚扰我,你怎么说?”
严柘正在扎头发,咬着皮筋,说话物理意义的含糊不清,道:“嗯?哪个迷弟?”
哪个?哪个哪个?到底多少个?解弋默不作声。
严柘把头发扎好了,说:“宝贝不要理他们。你腿怎么青了?”
天气热了,解弋穿了条七分短裤,露出的小腿上有块淤青,跳舞难免磕碰。
解弋说:“不小心在哪撞了一下。”
“小心点。”严柘看也不严重,就没再细问,他对着镜子调整表情。
他最近舞蹈中的状态有点癫。
解弋看了一会儿,又担心起来了,说:“你休息一天吧。”
严柘对他还是很有耐心,没像对别人张口就要喷火,说:“休息不了,宝宝,再跳不好,老公就要疯了。”
解弋说:“那怎么办?”
“过来,”严柘说,“亲个嘴。”
解弋走过来,严柘一边亲他一边推他到帘子后面。
严柘有点激动,排练不顺利,也没有合适时间和解弋亲热,他状态很不好,憋了好久。
他要解弋帮他。他很用力地抱着解弋,在解弋身上掐出了指印,解弋的嘴唇也被他咬破了。
结束以后,解弋有点被他吓到,傻站在那里,一手脏东西,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