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远瞧着她,先是惊喜意外,随即莞尔,双手捧住她的小脸儿,略略俯身,亲吻落在她眉心,再到双唇,“我想你了。”
他的唇温润有力,热切需索。
雁临又何尝不想他,很想很想,不然也不至于胡思乱想好几天。
些微的眩晕中,她踮起脚尖,手臂绕上他颈子,婉转回应,时不时撩他一下,纠缠他舌尖。
陆修远几次呼吸凝滞,原本想问她是不是想好了,现在,他全然失控,什么都顾不得。
他打横抱起她,走进卧室。
窸窸窣窣一阵,期间不断有衣物落地的轻微声响。
室内只开了一盏床头灯。
他之前最喜欢的那对儿有生命力的桃子,反复把玩,亲吻。
雁临呼吸一阵阵打颤,捧起他俊颜到面前,探手熄了灯。
他探手打开。
她再次伸手,手却被他握住。
陆修远凝着她,“临,我爱你。”
分开的时间不长,却足够他确定,对她,不只是喜欢那么简单。
他爱她,爱到了骨子里,以至于稍有休息的时间里,没完没了地想着她,好几次在有打电话的机会时,甚至想违背原则打电话给她,哪怕只是听到她的声音。
那种事当然是没做,不然小兔崽子也不会闹情绪。
可是闹情绪也好,真好,意味的是她也不好过,也想他。
她要是不在意谁,才不会浪费哪怕一秒钟的精力,更别提有什么情绪。
他的小怂猫,骨子里傲着呢,其实冷漠得很。
雁临亦是深凝着他,那双一时灿若星辰,一时深沉如海的漂亮至极的眼眸,此刻有的,唯有深浓的热切、迷恋。
她唇角不自觉的上扬,完全坦然,“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他再度索吻,毫不掩饰霸道、侵袭。
这导致那一刻来临之际,雁临生出些许怯意,“陆修远……你要是由着性子来,真能要我半条命的。”
初次最好的情况也会有些不舒服,感觉很疼的人不少,疼得当即心怀抵触的也有。
更何况他……
到什么时候,也不是她能轻易纳入的。
陆修远说:“我怎么舍得。”
怂猫跟别人是有板有眼,在他面前可娇气了,他又不是不知道,而且就喜欢她娇气的小模样,让他恨不得把她捧在掌心宠着惯着。
他是那么说的,也是那么做的。
好似活到如今所有的耐心全倾注在她身上,亲吻绵长火热,举动始终轻轻柔柔,克制之至。
雁临没受罪,后来不免彻底放松,由着心绪缠住他,手落到他背部,抚着他留有旧伤痕的细腻柔韧的肌肤,再落到脊椎,寸寸游移,要数清楚骨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