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远眸色黯了黯,倒吸一口气。
这下是怎么也把持不住了。
雁临呢喃出声,随即咬住唇。
他灵活地撬开她唇齿,“好听。”
雁临有点儿气闷,别转脸,咬住他肩头。
后来……
她闭了闭眼,松开他,头全然落回枕上,手徒劳地想抓住些什么,“陆修远……”
陆修远与她十指紧扣,“临。我在。”
雁临抿了抿迅速干燥起来的唇,“要一直在,一直一直陪着我。”
“一定,往后的日子,我陪你过。”陆修远捕获她的唇,让那柔软的唇瓣得到温暖,变得娇艳。
末了,他呼吸急了,也彻底乱了,匆匆点一下她的唇,“临,抱着我。”
“嗯。”
……
第二天,雁临坐在办公室,做什么都有些敷衍。
报纸看不进去。
面试自己的助手之前,先匆匆翻了翻应聘人的资料,感觉哪个都好,又哪个都不好。
——好在哪儿?不好在哪儿?
一个名字都没记住,就有这种结论,也太不尊重人了,而且是非常不敬业的表现。
这可不行。
雁临拍拍头,重新梳理一下头发,用鲨鱼夹束起,起身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
她不在状态,说起来也算有情可原。
昨晚初次事毕,陆修远挣扎一阵,去冲了澡。
接下来就轮到她了,昏昏欲睡,又觉得不大舒服,挣扎许久,还是去洗澡,睡下前穿上睡衣。
陆修远却不喜欢,三两下把她扒成一条鱼似的。
大鱼小鱼同睡,能有什么结果?
她不被吃才是见了鬼。
好在那人始终关注着她表情,见她不舒服就会有所收敛。
也不知闹腾了多久。
等到清晨,是她自找的,先醒了,瞧着已经完完整整属于自己的男人,有点儿爱不够的意思,手不老实,还凑过去亲他。
结果就有了第三次。
他已经可以在一定的程度上恣意而为,对她的态度,像是小孩子面对着一笔宝藏,满带着痴迷、好奇,可着性子探索——也可以说是胡作非为。
两人到八点多才起床冲澡洗床单。
睡眠时间太短,雁临是半梦游着来星雅的,下车前,送他过来的那个还说她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