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管这种情况叫作顺应潮流,也可以把她们委身与我的行为称之为识时务,当然还可以有其他说法,总之人往高处走嘛各取所需。
女人,尤以已婚女人来说,她们当然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但没办法,有求于人放低姿态也是做人做事的道理,无需多言。
听声音云丽喘息得很急,她应该是湿透了。
低声说些什么,同时脚底下哒哒作响,不像躺在澡盆里的样子。
而三儿似乎更急,也更主动。
他吧唧吧唧都嘬出音儿了,也不知是在吃云丽的咂儿呢还是在舔云丽的屄。
如我所愿,回到老家没多久就拿下了唐月如。
她丰满诱人,尤其床上表现简直太可圈可点了,几次下来虽说仍旧躲躲闪闪,却已经驯服在了我的胯下。
为此,每回操她我都豁尽全力,还真是,不把她操熟了都对不起内有奶的身子。
尽管是破鞋吧,其实谁又敢说破鞋没有味道,我觉得破鞋之所以破的主要原因就在于她有勾人的本事,这事儿和往高处走的道理大同小异,有了第一次就还想继续,就必须得去继续下去,破例之后男女无一例外——不管是主动积极还是被动妥协——想必每个人都是这样吧。
漆黑一片,我侧耳倾听。
多年前的赵永安就扮演我的角色,其时唐月如再骚一点就更好了。
内时候我可以上她,呵呵,男人都喜欢骚女人,床上。
现在,我只能避开一切——并未像赵永安那样顿足捶胸不断拍墙(这老家伙其实很会装)。
惶急的声音无孔不入,声音不大却飘来飘去,总能令我心思百转——既兴奋又醋意十足,媳妇儿给别人搞出自我的意愿,事实上,就算是亲侄子我心里也不舒服,但是人呀真的很奇怪,越是不舒服就越兴奋,矛盾吗?
矛盾就对了。
我喝了两瓶白酒,也幸好不是跟我老爹喝,不服不行,跟他喝酒我准醉。
三儿在低吼,和当年的我略有不同的是,声音要温柔一些。
叫着叫着他就咩咩起来:“娘~”。
不可否认,这省略的称呼让我气喘吁吁,身子不由得抖动起来。
毫无办法,我也只得把耳朵贴紧门缝,想借此再见证一下“娘子”之间的亲密程度。
既然三儿都这么叫了,出于情理云丽自然要哄孩子,回应一声:“娘在这~”。
这喁喁之音是否如我所想,是或者不是,我觉得是。
侧耳聆听,她发出猫一样的声音——细腻而又妩媚,像伏天雨后的风透过枝叶簌簌拂来,搬个躺椅瞬息就让你在上面睡个回笼觉,暖阳下身躯凉刷刷,人都变得精神起来。
其时我心痒到家了,掏烟时才发觉自己的鸡巴硬了。
说起来太猥琐了,烟刚入嘴就被嘬去了四分之一——这劲头又使我快意十足,我还能怎样?
我还能再来一瓶白酒,于是我就又嘬了一口香烟。
烟顺着喉管而下,我认为三儿必然也会跟我一样——身体不受控制,喉咙抑制不住哽咽,不得不以吞咽唾液的方式去压制,假使此时他也抽烟的话。
就在这时,飘忽的声音再次传进我的耳朵——装修时我怎没给内墙按个玻璃?
然而此时此刻我也无暇顾及太多——“这大咂儿”,三儿是这么说的,他喘息着说。
我侄儿似乎在把玩云丽的奶子,也可能是舔过云丽之后做出的结论。
“娘~”这一声呼唤又迫使我喉咙发颤,忍不住吞咽一口唾液,几乎在一口烟下去差点喷将出来。
紧张正常,因为我听到云丽也发出了声响——“胀”。
她说胀,肯定是胀——奶子青筋暴露,奶头又大又圆。
不管是嘬还是用来裹鸡巴,男人瞬间就能感受到这辈子没白活。
我深有体会。
“你给娘裹,接着裹。”
前些日子他们娘俩去了趟省里,我虽没亲见,却也知道来龙去脉——他们野战搞得很爽——云丽又一次把自己的屁股奉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