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午后乃至入夜,我在这段期间彻底回到了二十岁——也于当晚接龙插了云丽的屁眼。
二十多年前,我破了云丽的身子。
二十多年后,我侄儿——三儿又破了云丽的身子。
她彻底成了我跟三儿公用的媳妇儿。
她叫床真的很骚,我就喜欢云丽这骚劲,亦如所见,我硬得一塌糊涂,我把她操得咿呀乱叫。
内晚我又开了双响儿。
“啊,好吃吗……啊,这会舔……”云丽声音断断续续,颤抖的喉咙有如敲打在空谷的钟声,回荡起来悠长绵软。
我凝神细听,如痴如醉。
如她所说,片刻后我就听到强有力的吸溜声——我完全能够感受到三儿身上的那股急切和躁动。
高跟鞋触击在水泥地上而发出杂乱的笃笃声,云丽的声音变得更为闷沉,想是刻意压抑自己,然而很快声调就走了音,她“呀”了一声过后,声音渐渐变得紧绷——河水湍飞似的拍打过来,从芦苇荡里掀起一股带着绒毛的水花,呼啦啦地惊飞栖息在里面的鸟儿,它们忽闪着翅膀,时高时低发出复杂而又怪诞的声响撩至半空,不断盘旋。
这一瞬间几乎让我有些无法分辨,三儿到底用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法子?
我赶忙抖着手甩了出去,身子也跟着绷紧了。
云丽声音原本清脆甚至带点奶声,有那么一刻我甚至怀疑云丽怀上了。
不得已,我也只好掏烟续烟,叼在嘴里时又把耳朵贴到门缝处,完全顾不得右手是不是被烫伤了。
“套呢?”
三儿的声音明显矮了半截,波动了一下又开始吸溜起来。
云丽的声音高出一头,像是受了委屈从那喁喁而泣:“啊哦~嗯啊~”消失的高跟声随后便触击到地面,发出了“哒”的一声脆响,“舔得娘,啊~好舒服……插,插进来吧。”
这口气从她嘴里倒来倒去,像是哮喘发作,“戴,戴套,不舒服。”
这是从我媳妇儿陈云丽嘴里说出来的,扣动心弦感激涕零,简直说到我心坎里了。
哪知我才嘬了一口,烟就燃尽了,幸好这次及时被我发现。
“怀了咋办?”
我亲侄儿说话有外场,一是一二是二,仅这点我就倍儿知足,也难怪云丽会喜欢上他——小伙子做事儿不莽撞。
她说过不莽撞,此时还说“到时候娘娘想办法”。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云丽。
在这风情万种而又妖娆妩媚的胴体面前,我断定三儿很难把持得住,果不其然,在声音消失两个呼吸之后,里面传来混合著男女共同发出的声音——云丽拉长了调儿“嗯”了一下,三儿则是低沉地“啊”了一声。
接下来便是舒缓而有节奏地啪啪声,正对着门口方向,比之开始要清晰一些,也有可能是倚靠在窗台,撞击时两个人的嘴里均有哼哈之声,让人难以猜测他俩用的是啥体位在搞。
“沉吗?”
云丽颤巍巍地说。
三儿闷口不言,五六下之后哼道:“一百几?一百二?”
我脑海中幻化着他俩的动作,脑筋极速飞转着,差点替云丽脱口而出告诉给三儿“你娘娘整一百三”。
云丽身高近一米七,一百三十斤的体重并不算胖,顶多也就丰腴,尤其穿上高跟鞋,那身材绝对堪称标准的衣架子。
这当口我又听云丽言道:“缓缓,别累着。”
她哼叫了一声,又接着说:“这回咋样?”
我虽不知她做了什么,也不知咋样是怎回事,可三儿却清楚:“轻省多啦。”
他说轻省多了,动作也比之前快了许多,啪啪啪撞击起来毫不犹豫,把云丽操得上气不接下气,发出来的声音像是漏风的口袋,又神似结巴所言:“啊~啊啊~啊……”看来她确实给三儿操爽了。
偶尔发出一两声高跟鞋磕碰音儿,转瞬即逝,换成三儿急吼吼的闷叫:“你毛真多。”
云丽的体毛确实挺多,自打年后便没再刻意去刮,较之以前显得更茂密。
云丽就说:“啊,要不刮啦~啊……”也不能算说,半哼半说,拉起来的调子紧紧呼呼,初时气流如悬在喉咙眼上被硬挤出来的;后来又像是醉酒的打出来的嗝,持久响亮而又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