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拽下来就擦身子。陈蓝看着他身体:“别动,年年,你腿上怎么这么多红点?”
陈年:“你别碰我。”
他眼睛下意识碰到陈蓝身上,瞬间反弹天花板。
天花板可真好看,陈蓝怎么不看?
“我不碰你,你回来,还没洗干净呢。”
他不想回,可是陈蓝拿下淋浴头冲他,他不得不回去。
陈蓝忽然道:“我辞职了。”
“什么?”
“我从德国辞职了,你别告诉妈。”
“你开玩笑?”视线直回去。
陈蓝恢复红润的脸浅笑,摇头:“回去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抱歉,让你等我这么久。”
陈年道:“你就骗我吧,你是待在德国吗?”
这世上还有他这样的傻子吗?把陈蓝随手发的天空照翻来覆去看。德国那天的天气大雪,照片气候温暖不说,街铺的文字也完全不是德文。
“我倒忘了,年年是个小侦探。”
她笑了笑:“不是。我是从尼日利亚回来的,怕你们担心,一直没说,一年前就过去了。”
陈蓝示意热水:“好冷,我可以过去吗?”
她一来,陈年就让。陈年迷惑不解:
“你跑去非洲?你跑去非洲干什么?”都去非洲了,怎么不带回个黑佬,你看妈让不让你俩进门。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们先不要说了,年年……”
她的声息从背后过来,陈年已然要跑,陈蓝将挤了沐浴露的手抹上他的后背,边抹边道:
“你和小摇铃去哪玩了,怎么咬这么多蚊子包?”
陈年不出声。陈蓝的手抹着抹着,抹到腿间,一说:“毛毛。”一说:“硬了。”
“怎么这么容易就硬?”
陈年喘了一声,扶住墙,情态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陈蓝贴了上来,调情地在他耳边呢喃,唇就在耳肉边上,似吻非吻。
“年年,我好想你。”
“你是想我……还是想,唔,CAO我?”
“都想。”
她两只手把控那柔弱的点,陈年弓下腰,手在湿墙上滑。“现在我知道在门外等人,等那么久,是什么滋味了。”
“年年,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是怎么做的吗?”她声音中有迷乱。
“把我绑起来吧,我不会再离开了。”
“生日快乐,年年。”
陈年在下跪时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