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就是说有点事去处理一下,这都多久了?一个多礼拜了。
他打算把消息撤回,让陈蓝看屁,手机瞬间跳出一条迫不及待的消息。
「7:00a。m。起床,好棒的天气。年年在工作了吗?
「7:40a。m。有一只小鸟在我的窗边。年年在工作什么呢?
「9:50a。m。小鸟走了。年年快下班了吗。
「11:25a。m。午饭。在吃晚饭了吗年年,还是已经吃好了?
「15:15p。m。下午好漫长。想你。
「17:02p。m。河边的晚霞好美。想你,晚安。
「0:31a。m。我要睡了。安州的天空快亮了吗,早饭一定要吃,想你。
「7:31a。m。今日无事可做,想起昨天的小鸟。想快快回去。
「12:04p。m。没有找到理由。想你。想你的消息。」
陈年把这段话颠来倒去看了好几遍,洗过澡后,又看三遍。
「你有病啊。」
「我没病。我好想你。」
神经病。
他决定不理了,陈蓝又发消息过来,骚扰地想和他打电话。
陈年把那乱七八糟的东西又看过一遍。陈蓝的视频电话打过来。
“谁要和你打视频了!”
他立刻就想把电话摁掉,陈蓝穿得很清凉,外套都没有。陈年纳闷:“你不冷吗?”
陈蓝思考一秒,犯贱:“看见你就不冷了。”
他就说他应该把电话摁掉。陈蓝说:“别挂,我想看看你。”
她那里是白天,陈年完全不用计算,下午两点。但德国现在明明是冬季,高纬度的漫长寒冷,陈蓝为什么在室外还要穿短衫?
“年年,你洗过澡了吗?”
“没有。”
“骗我。你的脸都是红的。
“年年,我想看你ZI慰。”
陈年眼睛瞪大,电话想也不想地“咚”的一声,挂得死死的。
这个人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她那里还是白天,她大白天想在大街上干什么!
他把手机丢了,手机倒没有亮。过了一会儿,陈年才发现是他把手机扔翻过来了。
他冷着脸看陈蓝还有什么好说的。陈蓝发来一张照片:河边的天空,紫色与桃红的杂糅。一段语音:
“稻草人终于找到小黑兔。稻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