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兔,今晚的天空好美啊。’
“小黑兔哼了一声,没有理会稻草人,因为小黑兔在生稻草人的气。
“稻草人只好说:‘小黑兔,小黑兔,我都已经好久没见到你了。我把我的草全都给你,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小黑兔。
陈年的指尖痛了一下。
没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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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再无联系。陈年和小摇铃一起上宠物店的门,事后小摇铃愤恨地说:
“呸!贱货东西,看见你就一副好脸色。”
陈年问:“花花还好吗?我好久没看见它了。”
他们来到小摇铃的家,比起陈年的一居室,小摇铃的住所只是间隔断房的朝北小房间。她对一切都不在意,东西却不乱,毕竟也没几件东西。
天使萨耶摩花花坐在香香的小窝里,看见陈年就嘤咛。
陈年嬉闹了好一阵,笑着说:
“走,我请你俩出去吃好吃的。”
他的心真是被花花嘤化了,陪着小摇铃一起骂那个贱货老板。小摇铃只得了五百的息事宁人。“一切真是狗屎。”她说。
回到家,手机也安宁得宛若一具死尸。
君子兰在持续地枯萎。
陈年从浴室出来,躺到没有热气的床上。
他没有理由找任何人,枯坐在铁架床上和君子兰对望。许久以后,从床的底下拉出那个盒子,放进床头柜抽屉的最下一格。又许久以后,他把盒子拿出来。
完全不知道陈蓝是怎么用那根东西进入的。
他试着用手FU慰,跪坐在床上,东西只进去了一些微。他仰头战栗,感觉到痛楚,耳边响:
“年年。”
“年年,手腕不要那么用力,会受伤。”
“年年,你的身体在出汗,很热吗。”
“年年,小黑兔,你到的时候舌头都在抖。”
为什么我是小黑兔,姐姐,我不能是小白兔吗?我又不黑。
小白兔有很多啊,小黑兔那么特别,小年是独一无二的不是吗?
战栗清醒了,陈年把东西扔回床下,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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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兰无可挽回地走向枯死。陈蓝没有回来。
这两个月的时间,陈年居然还在犹豫要不要把死兰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