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伤的也就越深。你站在那人心尖上跳舞,还穿着钉鞋蹦跳,那人还小心翼翼的护着你,忍着痛,双手颤抖着也护着你,生怕你掉下来。伤的怎能不深?但你每跳一步就拿尖刀子往自己心尖尖上也捅一刀,你也痛,你也在哭泣,每一步你也是一汪鲜亮的血。谁能怪谁?谁又是错的?没有人该被责怪。你讲但凭天意,却也说人定胜天。人类屈服和激进的一套都搬了来。没有用……天公那般高。两个天公呢?造物主又何尝不是渺小的。花是好看,也不总能种的出来。都是可怜人罢了。“阿扬,我以后……”“不要说,司颂。不要说了。你爱我。”“嗯。我爱你。”哪有什么无情之人。不过是被什么脏了心。在漫长的岁月的等待里,又丢了些什么。司颂深爱常西扬。从诞生之初,直到现在,以及遥远的也近在咫尺的将来。他深爱阿扬。本来是这样的。故事从一开始就该是美好的。还要有一个值得配得上它的美好的结尾。过程,就算漫长且煎熬,道阻且跻,也相当值得。不过是,心意相通的两人,谁会忘记谁,谁忘记了承诺,忘记了坚守的心意。而已……岁月如流,一切像是从未更变,唯有四季流转。明月皎洁,星光璀璨,夏花遍野。不消红烛,闲云归后,月在庭花旧阑角。司颂常西扬二人围桌饮酒赏月。司颂的状态很好,嗜血的欲望弱了些,偶尔昏睡,其他尚安。“今晚月色真好。”常西扬抬头看着那轮明月,由衷赞叹道。月色清亮,给他披上薄纱,他干净的眼神应着月光,亮得灼人。像是要消失在月色里了一样……司颂的心里突然起了这样一个想法。他无端地感到一阵愤怒和惶恐,好像那个人真的已经离开他了一样,他慌张,他无措,他开始发脾气,摔了酒杯,大声地质问,让那人害怕的发抖,让那人红了眼眶。“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常西扬?嗯?”他眯起眼睛,狠狠钳住那人单薄的肩膀,眸色幽暗。“司颂……你是不是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好不好?”常西扬害怕起来,他当时旧香“司颂?”是他在说话么?他听见自己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