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刚刚提到的这些死法就足够让我这个历史学者大开眼界了”卫燃故作无奈的说道,“我只是个历史学者,但有人觉得我是个不错的杀人借口。”
“那么多古装剧白看的?”
“当然”
这确实是个局,由汉斯先生承担风险,换周围这些“朋友”体面的局。
坐在汉斯身旁的翻译将台上那名壮汉的介绍翻译成了德语,随后又由安菲萨将其翻译成了俄语说给穗穗听。
汉斯说到这里看了眼远处仍在举行拍卖的建筑,“我猜那位摔跤手或许准备用那件没有上拍的东西和你谈些条件。”
虽然这介绍不伦不类,但或许是因为那件在穗穗嘴里被称为凤冠的“头饰”确实长在了大多数人的审美上,所以这叫价倒是格外的激烈。
虽然场地不算很大,但这里坐下两三百号人依旧绰绰有余,只不过此时,不知道是因为来的比较早还是邀请人的确实不多,这台子周围满打满算恐怕都不足5o人,甚至其中一半都是汉斯先生的朋友。。
汉斯先生解释道,“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如果那位摔跤手真的想和你谈谈的话,你不妨自己问一问。”
“如果你们叫价,恐怕会有很多人跟着叫价。”汉斯先生笑眯眯的说道,同时看似不经意的拿起了手杖。
在翻译的介绍里,这尊雕塑来自一位名叫马诺洛·脩葛的艺术家。只可惜,这个名字无论卫燃还是穗穗,又或者勉强算“科班出身”的卡坚卡姐妹都不是非常熟悉。
穗穗剜了卫燃一眼,正要说些什么,台上的那俩摔跤手也在娇吼中分出了胜负。
这座建筑里面,最中间的位置是一个摔跤台,周围一圈则是阶梯型的观众席。
不过,此时卫燃也好,穗穗也好,却都已经没了兴趣,甚至就连汉斯先生都扭头和身旁的罗伊茨拉比有说有笑的聊着什么。
“没错,每一个招核人,无论他或者她是不是无辜的。”卫燃信口胡诌道,这话只是在给自己立人设罢了。
汉斯先生说着将手里的牌子递给黛安,他则拿起了手杖,“黛安,替我拍下那幅油画吧,维克多,我们出去走走怎么样?”
汉斯摆摆手,颇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我会帮你转达你的态度的,那些疣汰人自己惹来的麻烦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和谈?没错,某种意义上确实是和谈,但他们只代表他们自己。”卫燃笑着用法语回应道,“只是委屈查宁同志要空手而归了。”
查宁的心态倒是足够的平和,摆摆手直白的说道,“我这次能认识汉斯先生就已经是最大的收获了,至于那面旗帜,那已经不是我能参与的游戏了。”
“我们确实是来参加拍卖的?”坐在卫燃身旁的穗穗低声问道。
这东西他们自然不会出手,只不过,等第四件拍品被送上来的时候,卫燃和穗穗却都来了兴致。
卫燃认真的说道,“除此之外,我接受和那些朋友们的和谈。还有,那些意外和我真的没什么关系,我只是个在俄罗斯留学的历史学者。
“这幅画画的是什么?”卫燃微笑着朝汉斯先生问道。
淹死在浴缸里,被女人的丝袜缠住脖子窒息而死,又或者不小心喝下了一整瓶卫生间清洁剂。坦白说,很多死法都让我这个医生大开眼界。”
“我能知道是什么东西没有送拍吗?”卫燃好奇的问道。
“拍卖终于开始了”汉斯先生用德语嘀咕了一句,语气里却满是期待之色。
“三万两千”
不用猜,这些礼物都是当着周围宾客的面送给他和穗穗的,这自然让众多宾客开始好奇他的身份,并且不出预料的有人认出了他——这似乎正是汉斯的“朋友们”想要看到的。
最终,罗伊茨拉比用五万欧的高价结束了关于那面旗帜的竞拍。
在这人精似的俩人的双簧暗示下,果然再没有人出价了,站在台上的那位壮汉也及时的询问有没有出价,并且最终顺利的结束了竞拍。
闻言,穗穗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不再多问。
原本的计划里,那支手枪和口琴会先一步送拍,然后才是那面旗子,最后是那些没有被送拍的东西。
“我们都只是麻烦的借口”
倒是查宁意识到了什么,他似乎并不想招惹不必要的注意,所以在和卫燃对视一眼之后只是笑了笑,便坐在了离着他们稍远一点的位置。
“能收获这面旗帜我就已经非常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