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汉斯先生喜欢油画?”卫燃笑着说道。
只不过,这东西毕竟起拍价比较低,所以眼瞅着叫价的越来越少,这价格也才刚刚推到三千欧。
跟着罗伊茨拉比找了个距离摔跤台比较近的位置坐下来,卫燃也注意到,三天前在那间会议室里见过的那些体面人也纷纷坐在了他们的周围。
“总不能为了看这个来的吧”
“你们在演戏?”穗穗贴着卫燃的耳朵问道。
他甚至可以猜到,未来如果汉斯先生因为这件事惹来麻烦,这些人说不定还会抱成一团,帮汉斯先生解决麻烦。
此时,在停车场里,昨天见过的那些体面人已经在等着他们了,尤其那位罗伊茨拉比,正热情的朝着他们一行人招手示意。
这小动作不出意外的被刚刚喊出3ooo欧的竞拍者看在了眼里,那位喊出五千欧的“朋友”也用手捂了下额头。
在客套和寒暄中用过了午餐,有的宾客又返回了用作摔跤和拍卖的建筑,有的则直接驱车离开。
第三件被送上来的,却是个被翻译介绍为“来自华夏的花瓶”。只不过很显然,无论卫燃还是穗穗只一眼就看出了,那破瓶子是鬼子风格的。
汉斯先生开了一个不像是德国人能开出来的玩笑,“所以并没有那么多疣汰人,我是说,那位摔跤手并非疣汰人。”
“那是一枚18o8年占领了巴塞罗那的法国人制造的比塞塔硬币,也是西班牙比塞塔货币体系的第一款硬币。”
汉斯先生看着远处在明媚阳光下闲逛的那些斗牛,“谁会在乎是谁做的,大家在乎的是自己会不会也生意外。
“所以这算是和谈?”
反观汉斯先生,虽然算得上有问必答但却堪称滴水不漏,所以直到车子开到目的地,查宁也没有获得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这东西看起来像是咱们的?”卫燃不太确定的低声用母语说道。
“从你揭露那些贝鲁特大屠杀的照片开始,就一直有人在怂恿甚至威胁一些人来找你的麻烦。”
双方一阵寒暄客套,罗伊茨拉比热情的引着众人走进了一栋只有两层的建筑。
“让我猜一猜”
“我竟然没觉得你在开玩笑”
相比之下,那支小提琴的价格一路攀升,轻而易举的打破了那面旗帜的成交价。
“走吧”
从那之后,他就开始涉足收藏品行业和斗牛养殖以及地下摔跤。每年的斗牛季,他的斗牛总能拿下不错的成绩。”
汉斯漫不经心的再次举了举牌子,“相比之下,如果有的选,我更愿意把你几年前和我们一家在我父母留下的诊所门口拍下的那张合影挂在墙上。”
“黛安,介绍一下拍卖的组织人吧。”汉斯先生并没有急着下车。
终于,就在眼瞅着时间即将来到中午的时候,一座并不算大的雕塑被送上了摔跤台。
“祝我们今天有个好收获”汉斯说着,在卫燃的搀扶下钻出了商务车。
在周围的欢呼声中,在众多宾客押注结束之后,这两名女摔跤手也开始了竞技。
在如此几轮表演之后,随意押注的卫燃和穗穗虽然各有胜负,却也小赚了百十欧,倒是卡坚卡姐妹把把都没有押中。
如果我有能力用如此多匪夷所思的方法杀人,那些疣汰人就算走VIp通道恐怕也要排队等很久才会被我杀死。”
但摔跤台周围的竞拍者们却爆了足够的热情,仅仅只是几轮,便将这座雕塑的价格推到了12万欧的夸张高价。
“我没押中”卫燃说着,将手里的押注小票随手丢到了脚下。
汉斯先生出了邀请,“我的一些朋友也热衷于收藏武器,我相信你们会找到共同的话题的。”
汉斯先生一边慢悠悠的走着一边说道,“但同样有人不想给自己惹来麻烦,毕竟最近这段时间,已经有很多犹太富商生了各种花样的意外。”
卫燃低声回应道,“帮他们解决麻烦,也帮我解决一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