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吧。”
另外一人立即叫道:“顺仔,你疯啦,咱们已经离开金陵那么远,你这一去一返,至少要多浪费三、四个时辰哩。”
“没关系,义仔,你先回去吧。”
“这,你不再考虑一下吗。”
“你先回去吧。”
说完,立即掉转马车朝来路驰去。
小乔歉然地道:“我下来自己步行回去吧。”
“没关系,马车跑得快,你若独行,不但费时,而且说不定会遇上坏人,你说是不是。”
“是的,你真好,我叫小珠,你贵姓呀。”
“我姓倪,单名顺。姑娘恕我直言,你下回别再只身外出,因为,外面越来越乱,坏人越来越多了。”
“我知道,倪大哥,谢谢你。”
那声倪大哥似强心剂般,他不累了。
小乔自被刮起的布篷瞧见倪顺那硕伟的背部,她立即想起魏仁那修长、充满活力的身子,她又继续地回想往事了。
在她被开苞的第二天一大早,她立即被院中那一阵“呼呼”声响引起好奇心,她立即悄悄地走到窗旁。
只见魏仁挥动右臂似蝴蝶般飞快地纵跃着,她瞧得羡慕万分,不自禁地探头一瞧。
好半晌之后,他收拾停身朝她微微一笑,她立即羞赧地关窗坐在榻沿。
当天晚上,他再度带给她一场飘飘欲仙的神仙快活,同时询问她有没有兴趣练武强身,她当然欣喜地答应了。
于是,他指导她运功调息及内外轻功。
在她用心地练习之下,四年多来,她也自保有余了。
在那四年多之中,整座豪华庄院有两名婢女料理,三餐也由她们负责,小乔不啻是个少奶奶哩。
最令她遗憾的是,他一直舍不得将一滴货送给她,以致于她无法为他生一个好宝宝。
可是,任凭她如何委婉地请求,他仍然吝啬极了。
此外,她在去年初偶然发现他居然在自己睡觉之时,制住自己的“黑甜穴”,她暗暗地放在心中不予点破。
不到十天,她又发现他制住自己的穴道了,怪的是她在翌日醒来之后,他也睡在自己的身边了。
她想知道他瞒着自己在干些什么事,可是,既然他不愿意让她知道,她岂敢出声询问呢。
于是,她默默地观察着。
可是,当她尚无所获之际,他却在三天之前带她来到这家画坊,而且告诉她要干些什么事。
她听他的吩咐易容成下人模样,而且在外人之前,也努力地演好这个角色,不过,心中却纳闷万分。
在长期的累积之下,她昨晚一时控制不住,终于爆发出来了,此时一想起来,她反而暗自后悔不已。
倏听倪顺轻咳一声,道:“小珠姑娘,金陵到了,你住哪儿呀。”
她掀帘一瞧车外已是夜深人静,秦淮河面之画舫亦安静下来了,她立即低声道:“就在前面墙角停车吧。”
不久,马车平稳地停下来了。
小乔拿着包袱低声道“谢谢”,立即低头快步离去。
倪顺痴痴地瞧了一阵子之后,方始掉转车头离去。
盏茶时间之后,小乔回到画坊的后门了,四周无人,院内灯烛全熄,她犹豫道:“他一定睡了,我该不该进去呢。”
倏听“伊呀”一声,后门自动打开了,她不由吓了一跳。
却听一声低沉的、熟悉的声音道:“进来吧。”
“天呀,是他哩,他在等我哩。”
她惊喜地含泪入内之后,一见他站在门后瞧着自己,立即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