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右掌轻轻地一挥,后门立即冉冉地关上,他未待她出声,立即以双唇封住她的樱唇。
真是,没有失去,怎知道获得之可贵呢。
两人虚惊一场,当然贪婪地热吻了,四只脚不知不觉地走向房中了。
终于,两人进入房中了,身上的衣衫也相继“三振出局”了,两具雪白的身子慢慢地倒向榻上了。
他大为反常地采取主动,他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每一寸胴体,那火热的双唇及鼻息,可见他已经激动万分。
她更是激动地频呼“仁哥”,同时似蛇般扭动着身子。
两人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终于抵达极点了。
只见小乔跃下榻将上半身趴在榻沿,那雪白的圆臀高高地抬起,散发出无限的诱惑力。
魏仁瞧得双眼皆赤,倏地掠到她的臀后,清脆又密集的“交响曲”立即不停地在房中回荡着。
所幸房中有了“隔音设备”,否则那阵战鼓非吓醒左邻右舍不可。
欢乐的时间过得特别快,半个时辰就在枪林弹雨中过去了,魏仁及小乔二人已经是汗下如雨,气喘如牛了。
不过,两人仍然疯狂地撕拼着,一直到一声闷哼之后,魏仁一见自己居然泄了身,他跟跄退到一旁了。
她却泪下如雨了,她太高兴了,多年的心愿一旦达成,怎不叫她喜极而泣呢。
她闭着双眼,享受着前所未有的“被枪毙的快感”。
魏仁怔了一阵子,一见到她那欣喜及满足的样子,他暗暗祈祷道:“天呀,可别让她一举受孕呀。”
他立即默默地走向盥洗室,她却仍然在回味着方才之快感。
翌日响午时分,她醒来之后,一见屋中只有她一人,窗外已是春阳煦煦,她暗道一声“糟糕”,立即跃了起来。
她匆匆地冲洗过身子,自柜中取出一套布衫穿妥之后,立即进入地下秘室,准备取回那张面具。
秘室之中的情景仍和昨晚一样,看来她离去之后,他也匆匆地上去,她不由得露出欣喜、安慰的笑容。
她拾起面具戴妥,穿上布鞋之后,方始上去。
她进入正厅之后,只见魏仁站在画架后面作画,她凑前一瞧,立即看见纸上画着一位神色阴沉的老者。
魏仁一见到她在瞧画,倏地振笔打了一个大叉。
“吭”的一声,他恨恨地撕下那张纸,朝地上一抛。
她怔了一下,刚要上前拾起纸,立即听见他沉声道:“拿去烧掉。”
她默默地朝厨房行去,途中却好奇地打量着画中之人。
那人被画得甚为传神,那阴沉的脸色和印堂中央那粒红痣分外的不相衬,不由令她好奇万分。
她将画朝灶中一塞,立即洗米准备作饭。
半个时辰之后,她将作妥之饭菜放在桌上,走到魏仁的身边低声道:“用膳吧。”
魏仁点点头,立即离去。
她一见到纸上所画之人虽然只是一个轮廊,不过,以她的造诣,仍可推敲出所画之人是哪个阴沉老者,她好奇地走到厅口望着来往的人群发怔了。
来往之人还以为她因为没有生意上门在发怔哩,以她的聪明,经过一阵子的思考之后,她立即明白他会如此的反常及焦躁,必然与昨夜将“货”送给自己有关。
她轻抚自己的腹部,忖道:“天呀,希望能够一炮而红,只要能让我怀他的孩子,即使吃多大的苦,我也甘心。”
她立即默默地望着天空。
好半晌之后,突听一声轻咳,她回头一见他已经站在画架后面,便立即默默地走向厨房她走到桌旁。
一见菜肴大多数原封不动,她的心中有数,立即坐下来吃,而且胃口大开地猛吃,她要为未来的小宝宝储蓄营养呀。
她足足吃了半个时辰,一见自己吃了过半之食物,不由莞尔一笑。
她将剩菜剩饭倒入小桶中,提到后门远处那个圆桶(养猪人家收集泔水之桶)倒完之后,方始回到厨房冲洗餐具。
等到她清理干净,走人正厅,突然看见生意上门了,她立即端着两杯香茶来到顾客的面前。
那是一位中年妇人及一名姿色中等的少女,凭小乔的经验及眼光,立即瞧出她们来自欢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