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姣疑惑的问何舫:“爹,您不是说没请她回来吗!”
苏氏也说:“你爹确实没请!”
何湘宜回家两次都闹的十分不快,今天是何家的喜事,万一她又是来添堵的呢!
何舫正在考虑要不要让长女进来,就听何太爷对他说:“贤侄啊,你这个女儿如今是誉王妃,可怠慢不得!”
“爹!叫她进来!”何玉姣冷哼:“估计是看到谦弟高中,后悔以前那么对我们了!”
苏氏也赞同:“就是,咱们儿子这么争气,难道还怕她吗!”
“苏姨干嘛要怕我?”
何湘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苏氏吓的一个趔趄。
众人向门口看去,只见誉王妃正由丫鬟搀着迈过门槛,进入何家宗祠。
她一身锦绣,端庄尊贵,好像会发光一样。
何家宗亲纷纷向她见礼,客客气气的叫一声誉王妃。
“家中有喜,我还特意备了份大礼,原来这个家,并不欢迎我啊。”
听到大礼两个字,经历回门日啃馒头的人头皮都麻了!
尤其何舫和苏氏,吓的往她身后看去,还好没看到有人抬箱子进来。
而何子谦却不以为意:“谢过长姐!可惜再好的礼物也是事后聪明,长姐如果真聪明,当日就该帮我的。”
“子谦!”何舫瞪了儿子一眼。
他随即又问何湘宜:“你说的礼物,在哪呢?”
“不急,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来家里的祠堂,父亲先让我给母亲磕个头,上柱香吧。”
“给你母亲上香?”何玉姣冷嘲:“你母亲在哪呢?”
何湘宜扫了眼祠堂上供的牌位,并没有她母亲方氏。
她问何舫:“父亲,我母亲的牌位在哪?”
“你还有脸问?”苏氏没好气道:“你娘当年与马夫通奸,是何等的道德败坏,不知廉耻,怎么配入何家祠堂?”
在场的许多人都曾是杀害她母亲的帮凶,这时候都在观察她的表情,似乎怕她追究一般。
何湘宜确实追究了:“苏姨说这话,有证据吗?”
“我亲眼看到的,奸夫都死在她床上了,还要什么证据!”
何玉姣故作惊讶:“长姐的娘亲与马夫通奸?难怪你愿意嫁给毁了容的誉王!原来是遗传,看来你们母女对男人是一点也不挑啊。”
何湘宜扭头看她,眸光尖锐:“听说妹妹险些打死孙将军的枕边人,看来迫害女眷的手段,你是遗传了苏姨!”
孙耀庭脸色难看,拦住何玉姣,不让她继续说下去,省的多说多错,又被人抓住话柄!
一直沉默的何舫终于开口:“好了,都别吵了,既然你今天回来,便好好观礼,别的,不许再提!”
“父亲可有想过我娘!”何湘宜突然拔高声音:“她含冤而死,不得超度!你们却在这里踩着我娘的尸骨弹冠相庆!”
何舫瞪着眼睛斥道:“别以为你是誉王妃我就真不能拿你怎样!”
“父亲急什么?莫不是心虚?”
“你!”
“既然今日宗族耆老都在,不如先看看我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