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脸色一变。
“这是?”
"回陛下。"谢衍知道,“已经查过了,这是夏公子的香囊,是出自迎春院头牌柏春之手。”
夏明立马开口,“陛下,此香襄是微臣不假,但狩猎大典如此重要的场合,臣怎敢佩戴此物参加?定是有人蓄意陷害!”
夏意一直跪在角落,听到夏明的话,眼泪忽然征兆的落了下来,抽泣声在殿内十分明显。
牵扯出这么多事,夏丞相本就已足够头痛,听到夏意的哭泣,更是毫不留情的呵斥,“陛下面前,你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宁皇压下内心的烦躁,“夏二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真夏意一抹眼泪,“陛下,臣…臣女…在狩猎大典前,曾…曾亲眼看到到兄长夜里进了长姐的房间,想要对长姐……”
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当真是让人信服。
“你血口喷人!”夏明指着她,“分明是你报复杀人,还敢污蔑我!”
“报复?”谢衍知轻佻一笑,“夏二姑娘在贞女堂吃苦受难这么些年,好不容易回到了夏府,为何不感激,反而要报复呢?”
夏明脸色发白,瞬间无活可说。
“看来夏丞相府中,很是热闹啊。”
夏丞相哑口无言,他一直知道二女儿在后院过的水深火热。但对他而言,只要不闹出人命,他都可以当作看不见。
但如今,事情波及到他唯一的儿子身上,他便不能再装作事不关己的模样。
“陛下,臣看到自己的儿女相互指责虽痛心不已,但臣也知此时应当站出为下陛下分忧。若此事为犬子所为,那为向谢世子会说出凶手比茉儿力气相当之言。”
夏意将手腕处雪白的纱布露出来,“陛下,臣女受了重伤,如何能杀人?”
“受伤?”夏明冷哼一声,“谁知你不是早有预谋,故意做戏给旁人看!”
夏意下意识握住了手腕。
"她的伤口是我亲手抱扎的,夏公子此言,可是在说,是我包庇夏二姑娘吗?”苏栀神色淡然的看着他。
“苏御医这便错怪我了,我不过是合理怀疑罢了,谁不知道你同……”
“够了!”宁皇低吼一声,众人连忙低下头,不再多言。
张贵妃为宁皇顺顺气,“陛下,依臣妾看,不如解开夏二姑娘的伤口,一看便知。”
夏意心一颤,刚想说点什么,便抬头看到苏栀投来的警告的眼神,立马闭上了嘴。
宁皇揉了揉太阳穴,摆手道,“便这么办吧。”
苏栀起身,走到夏意面前,抬手捏住她的手腕。
这几日,夏意总觉得手腕上闷闷的,虽然不痛,但这种感觉却很奇怪。
苏栀轻轻解开纱布,众人的目光定格在夏意的手腕上。
夏明原本志在必得的眼神骤然变成惊恐,那玉藉般白细的手腕,俨然一道铮拧的伤口。
苏栀没管夏意略显诧异的眼神,让开身子,让宁皇清晰可见手腕上的伤口。
“怎么可能!不会…”
“夏公子。”不知谁喊了一声。
夏明闻声回头,谢衍知挑眉笑着,迅速伸手,掐住他的手腕,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啊!”夏明的呼痛声响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