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两侧皆列着玄衣佩刀的侍卫直直地看着地面,神情无谓而冷肃。 李昭宁坐得笔直,听着老妇人絮絮叨叨的哭声,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执起惊堂木,重重地落下。 砰。 老妇停止了哭诉,愣在当场。 “你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检举段朗毒杀你灭口一事?” 李昭宁直视着堂下的人,沉声道。 “是。”老妇吸了吸鼻子,又要开口哭诉自己多年的不容易,李昭宁赶紧打断她:“既然如此,传段朗上堂吧。” 段府离此地较远,李昭宁本以为要等一会儿,可是段朗却突然从人群中走出,轻轻跪下,俯身跪伏道:“陛下。” 她今日虽去了早朝,此刻身上却不见官服,而是只穿了一身素白的交领袍,头发也只用了一根木簪挽在头顶,素净简洁,却别有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