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很快,室内就响起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父皇。” 那声音恭敬谦卑,却莫名流露出一丝清冷的意味。仿佛方台上铺着的一块柔滑丝绸,掀开一角,地下盖着的却不是玉石,而是坚冰。 杜若蘅清走香炉中的香灰,额头更加深深低垂。 皇帝仿佛是倦了,良久才慵懒开口,语气不冷不热:“你来何事?” “儿臣认为,对于陆绩,不应如此轻率处置。此人包藏祸心,罔顾皇家威严,欲置儿臣于死地,确实罪有应得。但是他只不过是一介京兆尹,儿臣认为,其背后必有主使。” 杜若蘅起初不明所以,直到听到“京兆尹”这三个字,她才陡然惊觉,陆绩便是京兆尹陆大人。 而那人说,有人要处置陆绩。 对于杜若蘅来说,陆绩的所作所为,实属罪有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