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在多少年前的她仍固执的认为晚秋是上帝分给自己的馈赠,因为人的生命因自然发生破败的现象令她这不老不死的身体产生了少许的愉悦感,她很清楚时间无法杀死她;但在不知多少年后的今天,她愈发感觉那时的自己究竟是有多么可笑,悲哀到可怜。 更何况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她更加觉得自己的无知在那时甚至是一种幸福::乳白的轮月被朦胧的雾色遮住,同样恬静的夜风吹来熟悉但残忍的味道,簌簌枝茎悠悠摇晃,轻灵盈动的声响好似在对静静地立在自己的眼前的垂青的墓碑奉上虔诚的祷告,它低沉沙哑,就像他在她记忆最深处刻下的,死亡也无法让她遗忘的声音一样。 女人不免叹了一口气,但这无奈并非是对于自己曾经的爱人有多么不争气的苦恼,也不像埋怨他早早的离开自己那样的肤浅:这是一种更加模糊,更加难以琢磨的诅咒,它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