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一片雪景。 积雪早已有了不薄的一层,将扬州大地覆盖上一层冰晶的雪白。 宋堇想,那天的雪是否也像今日这般盛大,这般冷,冷到骨子、心肺里,然而她们母女却跪了一宿。 原来那孩子已经七岁了,但瞧着不过五六岁的身板。不用想都知道,她过得怎样的生活。 一路思绪纷乱,宋堇魂不附体地出了后院,直直穿过成荫的柳树,浑浑噩噩地去寻叶姝攸的卧房。 再无往日的温文尔雅,再无往日的克制守礼,再无往日一成不变的微笑。 有的是一张极为平和的脸,有的是眸底平静之下的暗潮汹涌,仿佛压抑着某种深沉而浓烈的情感。 往日种种,顿时涌现心头,仅在顷刻间化作暴涨的洪水倾泻而下,“轰”地一声冲破了昔日最无坚不摧是锁链。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