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小火煮着,也不怕冷水入肠了。 单不器见了,取笑道:“茶不经煮。这一通熬下来,殿下也不嫌茶味苦涩?” 单不器说“熬”,仅看色泽,确实同药一样。 李羡揽袖替单不器续了一杯,云淡风轻道:“这一壶就投了几片茶叶,不过有个颜色香味而已。我舌头木,也尝不出什么好不好的。若不是不想人说我连茶也不准备,我倒想就煮白水喝。天寒地冻的,总比冷的强。” 反正来太子府的人没一个是奔着喝茶来的,也没人敢说太子府的茶不好。 也许有一个吧。李羡想到。 坐在对面的单不器抿了一口,品出来:“这得是十年以上的老普洱吧。” 比旁的茶经煮些,可也算暴殄天物了。 “是吧,”李羡不太肯定,“皇帝动不动就赐茶给我,我也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