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些晚了,我不乘车了,乘马快些,伯惠慢行便是。”柯弈跨上马,与人道别完,扬长而去,剩两人留在风中。 宋宽遥遥朝他远去的方向看去,喃喃道:“看来坊间传闻所言非虚。” 乔清泽不解:“什么传闻?” “伯惠兄不曾听过?便是柯大人与令妹的事。” “无稽之谈。”乔清泽摆摆手,一笑了之,“驭远不是这般感情用事的人,想必是那些人为了赚钱瞎说罢了。” 宋宽默默闭了嘴,但瞧着远处被马扬起的还未消散的黄土,总觉着好像并非如此…… 傍晚,天暗下来,萃意将卧房中的灯点上,烛光灌满,黑沉沉的帐子里立即暖和许多。 “早知夫人月事要来,晌午便不该喝那一碗汤药,平白无故伤了身子。” 清沅倚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