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恪,我......我就想喝杯水,结果不小心打翻了,我是不是好没用?” 沈清雪浑身狼狈,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般往下掉,哽咽着道。 陈恪大步走过去,立即将她扶起来,重新抱回了床上。 “怎么会呢?哪里伤到了?我让护士帮你处理伤口。” 嘴上虽然说着安慰的话,心中却有些不耐烦起来。 沈清雪哭的次数太多,放在以前,他可能还会好好安抚,现在却莫名生出了一股厌烦感。 如果是时宜的话...... 她一向要强,又不懂得服软。 脑海中不自觉闪过那双清冽的眸子,哪怕是生睿儿那晚大出血,她也没有向自己哭过惨。 陈恪目光暗了暗,不自觉攥紧了手里的力道。 “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