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有和纪娍建议的那样是站在那些祭长的床边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的,也有几个胆子小些的背对着他们坐在了门口。 “娍儿,就这么让她们待着?不用让她们说些什么?”李至觉得这样有些不妥,若是这样一句话也不说怕是那些人还意识不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好歹让她们控诉几句。 “就这样,什么话也不说才是最好的!”纪娍一边摆弄着手里的白布条,一边冷冷地说道:“那些人未必就不明白湖边祭这破俗到底吞噬掉了多少无辜的生命,就得让他们自己琢磨自己想,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想清楚了最好。” “就算……就算是他们想不清楚,今儿晚上这遭遇也够这些冷心冷血的人一直提心吊胆到他们进棺材的那天了。” 说罢,她站在客栈一楼的正中央,环顾着他们这一个时辰的成果,数十个写满字的白布条从梁上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