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种异常冷静的语气说道:“死是常态,百年之后既没有我,也没有你,你姐姐享了那么久的福,这是她应得的。” 他的语气那么安谧,那么枯燥,就像一大锅无色无味的清水,被烧得滚沸,却缺乏饮用水的味道。 这几天的风波太过惊险和刺激,纪令闻开始觉得死亡是再普遍不过的事,没想过如果尽头仍是一片迷雾该怎么办。目前找不到任何形式的答案,似乎除了继续浮动,别无选择。 就在这时,检查站的执勤人员催促他们别磨蹭,用的称谓是纪先生。 然而父亲的真实姓名,是纪令闻在证件上看到过的须时运,与纪姓并无关联。至于母亲的姓名她至今还不知悉。 “那我母亲呢,她的死是意外还是人为?”纪令闻敛眸,忍不住发出猜忌。 “你早晚也会陷入挣扎和矛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