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今晚的宴会,他会是一个多么快乐的大男孩。 烟雾散去露出一片狼藉的打斗现场,香克斯站在手心被钉在墙面的男人跟前,欣赏男人惊恐但还在狼狈挣扎的模样。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揪着自己的下巴,“希贝尔人呢。” 按精灵的性子现在不应该是在某个显眼的高处,别扭地等待他们的夸夸,愉悦的宣布测试通过吗。 要么晕,要么重伤,精灵坚持遵守两大不原则,身为兄长的香克斯表示十分骄傲。 不远处,特尔德正在搀扶着他的倒霉哥哥往回走的路上,他是没想到特奎这么大了还能平地摔。听到船长提到希贝尔这个名字,他转过身高声唤道。 “我刚看见她冲去了医务室那边。” 啧啧啧,香克斯一边感慨着姐妹情深,一边指使特尔德往他这边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