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轻摸了摸萧启耳朵,“我掐疼你了?” “不疼,”萧启棣轻声说,“其我之所以会懂,是因为小时候,我母亲时常带着各种男人回家,我们住处很简陋,只有一间房,所以……” 说到这儿,萧启棣嘴唇发颤,咬紧了牙关。 那些记忆不堪回首,他实在说不下去了。 宁锦璃心脏一抽,“我明白怎么回事了……抱歉,让你难受了。” “小宁?还能听到我说话吗?”手机里响起郑老的声音。 宁锦璃松开了捂住的话筒,“能,郑爷爷您继续说。” 这时萧启棣开了口,“我可否向您请教个问题?” “可以可以,你说。”郑老大方答应。 萧启棣问道:“丞相为何要留着真正的萧启棣之子,为何……不直接杀了?他就不怕留下后患?” “说来话长,你听我细细讲,”郑老分析道,“据我们研究,司徒巍本身对君王之位并无野心,或者说他就算有野心也不敢背上篡位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