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半搂着一名绝色公子,画面引人遐想。 大苍民风比较开放,断袖之说也不是没有,所以大家很自然的以为俩人是那种关系。 谢清仪身上严严实实裹着祁珩的大氅,上面飘来阵阵熟悉的冷香,将她密密实实围了个水泄不通,耳边低沉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一抹绯色顺着脖颈蔓延到耳尖,她心中燥热不已,鼻尖都闷出了一层薄汗。 祁珩难道不觉得他俩距离靠太近了吗?君臣之礼呢! 可这人似乎真的在认真教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异样的目光,“双肩下沉,手腕发力......” 投壶与射箭有异曲同工之妙,祁珩善骑射,投壶自然难不倒他,他尽量说得通俗易懂,可身边人却一言不发,毫无反馈。 他偏头望去,“可明白了?” 谢清仪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