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特地传话下去,说以后全府上下都不许在沈氏面前提及她举家流放之事,否则决不轻饶。这也就罢了,还特地派人来同她说,从今往后莫要拘着沈氏,她喜欢去哪儿都由着她。 这不是在变相地说她这个做母亲的苛责他媳妇儿? 云阳县主当时听了万分委屈,差点没当着下人的面掉下泪来。 她做这一切难道是为自己吗? 若不是当初他放着好好的帝都贵女不要,非要娶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罪臣之女为妻,她至于担心他丢人,而做出这般恶婆婆的行径吗? 云阳县主越想越气,又见纾妍额头描了一瓣海棠花瓣,装扮的妖里妖气,待她也不像从前那般恭敬,呵斥,“你还不知错?” 纾妍不解,“我连句话都不曾说过,何错之有?” 这时,坐在云阳县主下首的赵氏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