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的冷落,以及年少的寂寞,这一切的一切,我都可以坦然接受。 唯独隔壁那人昼夜不分的练剑,让我本就不健康的心态愈发趋向极端。 或许,我可以试着哪一天吊死在他门前? 这样我死了。 他也别想好过。 在幼时,陪伴我的,就只有我和我的剑。 以及一个不睡觉的叶清寒。 在拜师的前一晚,他又来找我促膝长谈。 我也懂得一些待客之道,翻出来了家中过期几千年的茶叶,给他沏上。 在我一顿忽悠之下,将他骗去了问剑宗后,我也加入了拜师的队伍。 距离长明宗最近的门派是月清宗,我那时年幼,怀里抱剑,默默看着他们走路带风的从我身边路过,为首的那人一身淡蓝色宗服显得格外出挑。 这个门派给我最大的感触那便是。 嗯…… 月清宗出身的弟子,必然都没有颈椎病。 一个个拿下巴看人。 “你认识叶清寒么?若我记得叶周两家没分家之前是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