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漕船形状扁平狭小,现下时值月末,湖面夜黑风高,熄灯降下桅杆后宛如隐身了一般。加之有秦怀安所在的客船遮挡,即便岸边有人巡逻,轻舟细蒿也极难被察觉。 瘦猴站在棚顶,一丝不苟地盯着那湖面。牛大牛二降下桅杆后,船不声不响地离开了队伍,向北闸口移去。 船舱里只剩了一名矮个子蒿工。旁人都在忙活,他却翘着二郎腿,躺在麻袋上好生自在。 吴伯拍了拍他,小声问:“东西带齐整了没?” 那人闻言,拉开半边衣襟,亮出了藏在里面的几把金钩,一双眯眯眼笑得甚是狡黠。 “呱呱叫!”吴伯笑道,“一会儿闸口的锁头就交给你了!” 对付红袄军,吴伯有得是办法,怕只怕好不容易到了闸门前,却奈何不了绞盘上的锁。届时进不了沂水不说,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