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被那手指猛然一动抖落在地。 仕渊渐渐恢复知觉,却依旧头晕耳鸣,加之胸腔灼热说不出话,甚至有头皮撕扯的感觉。他侧了侧头,没成想醒来第一眼看见的,竟是一张马脸。 这马儿不知足地吃着草,将周遭地上都啃秃了还不罢休,又开始啃他的头发。然而他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去轰它,胳膊裹在湿透的袖子中如有千斤重,只得扭扭脖子将头发扯回来。 觉得约莫是纯哥儿将自己捞了上来,他左右望了望,纯哥儿却并不在身边。 那种心慌意乱外加愧疚感再次袭来,待记忆清明之后,又立即消散——不是纯哥儿救了他,而是他救了纯哥儿。 先前他与纯哥儿连人带铜炉一起坠下了瀑布,入水时跌得七荤八素,好在他拿手臂护着二人的头,并无大碍。真正要命的是入水之后——那铜炉护得二人免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