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吧,殷韵只能这样猜想,毕竟他已经不知廉耻地起了反应。 好随便啊,被踩两下都能硬,他甚至对她没有感情基础。 果然,就不该对泄殖一体的家伙抱有任何高级趣味的期待。 拉链被顶出了一个弧度,导致殷韵单手操作起来没有那么顺滑,她只得将另一只手也摁在了上面,一不小心没太注意力度,将被绑住的人按得发出一声闷喘。 指尖一瞬凝滞,她定在原处,下一秒又仿若设定好程序的AI般直直仰起头来。死水深潭般的大眼珠像两颗无机质的、打磨得光滑圆润的石头,光透不进来,黑黑沉沉地暗流涌动。 他的声音其实是好听的,情绪使然的喘息带着点濒临崩溃的暗哑,并不刻意油腻,反倒有些性感。 水婔跟她分享了自己做的临时功课,说是这位因为训练时间过短又没有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