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后被打上了石膏,用绷带吊在身前,行动十分不便。 他便熟练地用灵活的右手拧掉毛巾上的水,耐心地叠好,拿着毛巾,轻轻擦拭着躺在病床上外婆的脸。 老人上午刚经历一场手术,现在戴着呼吸机,身上插满管子,神情安宁地陷入沉睡,仿佛没有生病。 似乎还能随时随地伸手抄起来鸡毛掸子,就往两个小孩的身上招呼。 床边的心率机滴滴地响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啜泣声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是舒苒在哭。 她已经平安落地成都,马上便要踏上赛场。 靳过默默地看向身旁的手机,与舒苒的通话页面忽明忽暗。窗户大开着,窗外正是黄昏。 太阳缓缓沉入层层楼宇之中,天边是暗沉的金黄色,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