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魏麟和花倚翠身未在一处,但二人的心情大同小异。 无他,只因这一日魏麟的第二封家信寄回了家。 魏麟做任何事都遵循着自己的规律,写信也不例外,他第一次离家,所以往家中寄信的频率便频繁了些,约摸一旬就有一封寄到忠节侯府的信。 相识十数年,夫妻八年,花倚翠对魏麟的习惯了如指掌,到了魏麟第二封信来家的那日,她一早便坐到前厅里等着去了。 不知是上一封信给她的打击太大了,还是已经接受了魏麟没想起她来的事实,这一次魏麟的来信中依旧没有提到她,但她却不哭不闹,看完了信就回房继续绣她那件已经绣了一半的嫁衣。 一直绣到了用过午膳后,花倚翠依旧平静,没有丝毫要发作人的意思,她越这样,朝露就越胆战心惊,她不知道这把刀究竟什么时候回会落下,所以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