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窗边的墨发女人收回落在窗外的目光,面色淡然。 “是。”贪欢虽应了,但抬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退出去。 越尔就这样坐着,一动不动,背影孤寂。 她所有看似恢复生机的模样,都是假象,只要徒儿离开,就会和之前一样,像是一簇衰败枯萎的花,沉默得仿佛马上就要消散。 面前矮案上摆着一套冰色玉质茶具,干净没有被使用。 是贪欢为她摆上的。 越尔只是扫一眼,很快又移开了目光,她缓缓呼吸,只觉得屋内温暖的檀香让她愈发烦躁。 不是徒儿的气息。 凤眸里的情绪随着时间流逝而堆积,她摩挲着腕上的墨镯,只觉得每一息都很难熬。 那时祝卿安一句话,最终还是让她冷静下来,压抑住自己已经有些病态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