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去绣荷包了吗?”孟之试探地开口。 只见晏箫目光上移,撞入孟之的眼睛里。晏箫神情不悦,语气还颇让人来气:“难不成还要我提醒你?” 孟之不知为何这人变得这般阴阳怪气,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一时气来就想怼回去。 “对啊,王爷若是不说,我们这些奴才自是猜不到王爷的心思的,常言道做得越多错得就越多,奴才还是省得的。”孟之低着头试图用最软的语气说出最桀骜的话,“王爷之后若是想让奴才干什么一定要说出来,不然就凭奴才这般愚钝,定是猜错王爷的心思。” “啪!”晏箫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将桌面上的晏白都吓了一大跳,在一旁跳舞的舞女也差些崴了脚。 “那你去啊。”晏箫看着孟之反倒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 “……”孟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