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混沌了。 轰然之下,她抓到了常年蒙尘的记忆浮光,那是她穿越到东汉末的第一年。 原身的母亲搂着因为看到被打死的家奴而发起高烧的乔木,流泪劝哄,紧握住她的手,不准任何人把她带走,死亡也不行。 乔木嘴里胡话不止,颠三倒四,那时的她是说过话的,语言能力并未丧失。她到底说了什么,会让那个妇人双眼失焦,形态惊恐,被深刻的恐惧吞噬。 女人的眼泪滚烫,手掌粗砺扎人,冰凉地捂住了乔木的嘴。贴在乔木耳边一遍一遍重复:“记住,囡儿你是个哑巴,你什么都没看见,你什么都不需要说出来。” 这句话像一瓢冷水浇来,灭了乔木心中邪火,镇住了她的魂魄,压住了她脆弱生命的根基。 那场多雨时节的癔症,终究没有带走乔木。大抵是她过来还未尝遍人间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