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没有依傍,却因这一声“阿磐”,心头没来由地一暖,鼻尖霎时酸了起来,竟有些想哭。 一双手犹自抓着他的袍袖不肯松手,虽不再求他,仍兀然低低地叮咛了一句,“主人。” 那人还说,“你天分极高,莫要辜负。” 天分极高,原也并不是好事。 若装作个愚笨的人,那他大抵便能应了吧? 那人没有拂去阿磐的手,但已经抬步往正堂走了。 阿磐是个知进退的人,不能,便不再往前追去。 只是一双眸子切切地望着那人进了正堂,并不曾回过头来,门一关,只余下个颀长清瘦的影子,高高长长地打在了木纱门上。 这两日都在反复地劝慰自己,想要做那人口中那个为国赴死的人。在挣扎煎熬中,她把自己劝慰得差不多了,把一个天生善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