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僵硬地顶着镇纸,抬头,却发现狂澜生应该早就把书抄完了,重新拿一摞白纸,好像在涂鸦。 他精神紧绷了许久,这才发现墨斋里容易让人思想不端正的香味淡了些,应该是少主抄完他拿去的那几本书,又磨了新墨。 周延昭觉得自己现在应制造些动静,便试探着喊了风满楼一声,“少主还需要我做什么?比如把墨斋里的书籍都整理好?” “辛苦。”风满楼又铺开一张纸,吹干墨迹,“周兄忙完了,再来看看我的画如何?” 周延昭应了,几乎瞬间就将炮制过和没炮制过的藏书都分门别类,不忘将地也扫了一遍。 随后疾行至风满楼身边。 风满楼的的镇纸还被周延昭顶在头上,所以他画好的画没有镇纸压制,轻易就被周延昭衣袂带起的风吹得四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