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有何不敢。” 萧棠顿了顿。 男人的语气始终太过无波无澜,听不出他是带着微末的讽意,还是单纯的陈述。 前一刻刚刚才坦白自己打听东宫之事,后一刻便这般谨小慎微,的确有几分欲拒还迎的可笑。 可这句不敢,货真价实。 东宫并不只是太子殿下的起居之处,更是国储所在。 先不说她如今已至及笄,并非可不知时事、不众位女眷顾大防的懵懂孩童。便真是十年前,那时最受宠的长宁公主都不敢随便往东宫跑呢。 身处天家,便是兄妹情深,也不能像寻常百姓那般亲密。 更别提她与魏珣之间,毫无什么兄妹情谊可言。 她既然想要抽身,就必须要遭早些跟东宫划清不该有的干系。 萧棠轻吸了口气,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