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他只是更紧地拥了拥她,然后扶着她上了车。 车子启动前,宴竹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赵曼消失的方向,眼神幽深,若有所思。 这个女人,他记得。 是安瑶那个声名狼藉的继母。 她来找安瑶,绝不会有什么好事。 另一边,赵曼揣着那段足以毁掉安瑶的视频,心情好得几乎要哼出小曲。 她脚步轻快地回到一家人租住的老旧小区。 安家破产别墅早就被银行收走,他们一家三口如今只能挤在这套破旧的两居室里。 一进门,赵曼就迫不及待地对躺在沙发上唉声叹气的安崇山宣布。 “老头子,我们很快就有钱了!” 安崇山浑浊的眼睛里闪过光亮,随即又黯淡下去。 “钱?从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