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会寻不着你,无论你去何处,朕皆能寻着。” 明明后背紧贴着温热胸膛,怀钰却只觉一股寒意直窜脊骨,小声嘀咕:“你怎么可能寻着……”心里觉着纵他耳目通天,也断难插手至南夏太子府里去。 怀钰在南夏究竟如何,宋辑宁并不会过多深究,既缄口,他便不强问,宋辑宁拥着她良久,方才稍稍松开力道,正色低语:“阿钰,远离泸江这等是非之地,朕命人送你出城。” “能离你远些,自是安然无恙的!”怀钰语带疏离,复又追问,“父亲会无虞的罢?这满城黎民百姓,亦能无恙,是也不是?” 宋辑宁听她刻意呛他的话,心中顿生不悦,明明往昔她与他之间不是这般冷硬相对的,问所有人,连与她无关紧要的黎庶亦挂念于心,偏生独独不问及他,恼意悄然缠上宋辑宁心间。 一瞬天旋地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