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浪捡起了白禾的头纱,放在掌心里把玩着,冷嘲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新郎官在婚礼上哭得比新娘子还厉害,还要人家新娘子给你擦眼泪。” “没想哭,但说誓词,有点控制不住澎湃的感情。”言译一本正经说,“其他时候,我还是很man的。” 白禾宠溺地揉揉他的脸:“没关系啊,婚礼大部分时间都在演戏,唯一觉得戳心的地方,就是我们家一真情流露的时候,真的很感动的。” 言译托着她的下颌,吻了吻脸,睨了身边男人一眼:“有些人,只会在心里哭。” 祁浪坐到白禾身边,单手扣开一罐易拉罐啤酒递给她:“你看他,好过分。” “一,不许欺负小七。” “好。”他温顺点头,顺势接走了白禾手里的啤酒。 游艇开到了海边,...